来杯鱼啡

要死

『双惊』流浪马戏团的大冤种们11

是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惊悚练习生

主打流浪马戏团视角

但也有宗九老婆的

粗体字为原文

走剧情向

爽文(大概?其实是冤种)

这篇一共8k字

以及我真的死都没想到我竟然会去学怎么赌博!!!

还去了解赌场规则!

最重要的是了解完之后还是不会!

草!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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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练习生们蜂拥而入,一个个兴奋地冲到赌桌前。 


“不好意思,先生们。” 


荷官的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每人需要至少一百筹码才能在E级桌上开始游戏哦。”


“走走走,赶紧去兑换。” 


荷官的笑容晃花了他们的眼,新人们又一个接一个从赌桌前离开,急吼吼冲到中央赌场工作人员的面前,往桌上一拍。 


“这个筹码怎么换,和生存点数等比例兑换吗?先给我来一千个!” 


工作人员面无表情:“抱歉,拉斯维加斯的筹码无法和生存点数流通。筹码可以换成生存点数,生存点数无法兑换筹码。” 


“什么?!” 


新人疑惑道:“生存点数不能换筹码?但我们进来的时候身上也没带钱啊。” 


“这位先生,您恐怕理解错了我的意思。” 


工作人员拿起桌上的表格,“筹码可以用您拥有的东西来兑换。例如特殊道具,或者某种能力。如果离开赌场时手里的筹码没有比进入赌场时更多或者等同,那道具和能力就会被赌场收走做赌押,不会归还。” 


“我艹尼玛,这是什么意思。” 


工作人员这一番话直接就在新人堆里炸开了锅。 


“你们说的那些什么道具也好能力也好,全部都是那些老练习生才会有的东西,我们新人怎么可能有。” 


“就是!难道这个赌场就是给老人安排的地方吗?我们新人不配玩?” 


“假惺惺的说着什么给新人们发展机会......” 


“您误会了,先生。” 


新人们骚动越来越大,围在环形桌面前吵了几十分钟,这才逐渐安静下来。 


工作人员慢悠悠的开口:“并不是只有特殊道具和能力才能被归类于您拥有的东西。” 


“事实上,人类拥有的东西远远超出您的想象。例如,手,脖子,手指,腿,耳朵......” 


在新人们睁大的瞳孔里,拉斯维加斯的工作人员露出一个僵硬的微笑。 


“这些不都是最好的初始筹码吗?”


新人们被这番话吓得愣在了原地,一个个面容惶恐,不知所措。 


如果想要开赌的话,最低级的E级赌桌都需要一百个筹码,更别说最顶尖的S级不限注赌桌了。如果连初始赌资都没有,根本连开赌的资格都不存在。 


老人们不屑地瞥了一眼这些战战兢兢的新人,径直走上前去,将自己手上的道具往桌上一放。 


“特殊道具,抵押五千筹码,承蒙惠顾。” 


老人并不在意筹码的多少。 


对他们而言,怎么样将手中的筹码变多才是最重要的事。因为无论是直接兑换成生存点数,还是兑换特殊道具,拉斯维加斯里都只认筹码,不认生存点数。


他们在无限循环里打滚摸爬这么多年,自然知道拉斯维加斯这个场景是一个多么千载难逢的机会。别的不说,就刚才老人们扎堆在查阅了一下赌场可以兑换的道具列表,竟然高达近百种道具,而且皆是闻所未闻,只能在赌场兑换的种类。其中最高道具等级直达A级,价格也说的上一句实惠。 


最有利的一点是,这些道具可以自由挑选。有不少高等级的老人手上都拥有着不下一个特殊道具,但因为不合适自己所以一直闲置,也找不到交换的机会。如今好不容易盼到机会了,自然得抓紧。 


看着老人们交换地如火如荼。有新人大着胆子上来问,“那......那一颗肾能够换多少筹码?” 


众所周知,人有两个肾。如果实在要失去一种器官的话,首先想到的自然会是它。


“一颗肾可以换一百筹码。” 


“才一百?!”新人们大叫。 


工作人员面带微笑:“主系统的确只给出这个价格,而且只要在E级赌桌赢下一把就能筹码翻倍,这个兑换仅仅是相对于初始赌资而言。” 


“再说了,如果一点风险都没有的话,那叫做慈善,不叫赌/博。” 


一百筹码刚好能够去E级赌桌上赌一场。 


众人沉思。 


按工作人员的说法,最低等级的赌桌应该不会有多难。要是这点风险都冒不了,那估计三天后的新副本也没什么指望了。 


新人们咬咬牙,“换!” 


“那我用阑尾来换。” 


“我用扁桃体来替换。” 


……


他们一个个上前,工作人员示意他们在空白纸张上签字画押,然后回头将贮存了筹码的卡片递了过来,就代表抵押交易完成。 


人体有那么几个即使失去也不会有多大影响的器官,只要拿这些器官来兑换的话,便能够十分轻易地拿到初始筹码。 


至于会不会输,输了之后筹码又要怎么获得,这些在新人眼里都无暇思考。 


人人都觉得自己会是那个幸运儿。 


就在练习生们排队的时候,后方忽然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 


“一个器官只能换一百筹码,人类在你们的眼中未免也太廉价了吧。” 


白发青年慢悠悠地从门口走了过来。 


不管是外貌还是外形,他都足够出色,出色到一眼就能在人群中辨认出来的程度。 


站在赌场中心的练习生们都轻而易举地认出了他就是昨天那个拿到系统S级评价的E级。 


对于刚刚工作人员和新人的对话,宗九嗤之以鼻。 


人类的欲/望是永无止境的,特别是赌场,只要尝到了甜头就会越滚越大,到最后站的多高,跌的就会有多惨。 


任何一个赌场表面光鲜亮丽,实则都是吃人的地方。 


前世宗九会在拉斯维加斯造成那么大的轰动,说到底不过看不惯赌场庄家对付赌徒的那些龌龊套路,这才愚弄了世人一把,成了赌城拒之门外的头号不欢迎。 


宗九一只手覆在环形桌上。长长的白发顺着他肩头滑落,如同月光一般坠在桌面。 


“只用一个个的器官来换,那未免太没有意思,不如玩个大的。” 


青年抬起双眸,浅粉色的色泽在高处吊灯投射的光晕下亮得惊人。 


“不知道我这条命,又能值多少筹码呢?” 


群众哗然。 


别说是新人了,就连老人也惊讶万分,看着他的眼神就像在打量一个疯子。


和议论纷纷的练习生不同,工作人员纷纷目露欣赏。环形桌上所有的工作人员清一色为他鼓起掌来,掌声持续了近乎三十秒才逐渐平息。 


“直接用命做赌押,您非常有胆量。” 


宗九笑而不语。 


他相信,在这个赌场开着的三天里,会有无数练习生走到这个结局。 


“一般而言,练习生用生命做赌押,可以换来五千筹码。” 


工作人员说:“但因为导师的急讯。所以拉斯维加斯将给您额外赠送五千筹码。” 


“导师的原话是:您的美丽和勇气永远值得嘉奖。”

 

又是导师。


正在宗九深思的时候,一道突然响起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你好,赌押。”


宗九猛地转过头去,只见白柳微笑地着站在他身旁,靠在赌桌前,看见他回头后脸上的笑意还欲深了几分。


“先生赌押什么呢?”工作人员露出一个甜蜜的微笑。


“解药。”白柳从系统背包里拿出一瓶绿色液体,放到了工作人员面前。


宗九挑了挑眉。


工作人员捣弄了一会儿手中的玻璃瓶,露出震惊的表情,抬头看向白柳,认真地询问道:“先生您确定要用这个道具换吗?”


白柳勾起嘴唇微笑,偏过头,说:“不可以?”


工作人员急忙回答:“当然可以,10000筹码,您收好。”


其他人心里不由一惊,10000筹码!相当于两条人命了!这到底是什么道具!


刘佳仪在后边双手抱胸微笑,深藏功与名。


——15分钟7瓶解药量产,小女巫出品,值得信赖。


宗九倒是不惊讶,能把他的手给治好,这瓶解药确实值这个价。


白柳懒懒地从工作人员手中接受转账,突然偏过头注视着宗九那双粉色眸子,然后又低下眸子靠在前台上,微笑地似漫不经心地对宗九说了一句话,让宗九不由打心底惊讶了一下。


“魔术师先生,考虑合作吗?”


宗九直接对上白柳的视线,露出了警惕的目光,身体向后退了几步,他并不觉得这人像是会提出单纯合作的人,语气戒备:“不了,比起合作,我更喜欢独来独往。”


——不独来独往怎么出千?


白柳倒也没为难,只是笑眯眯地摊手表示可惜,然后就带着身后的人进了赌场。

————————————————

杜三鹦瑟瑟发抖地坐在开赌筹码为1000的赌桌前,手指颤抖地拿着牌,目光躲闪,然后才犹豫不决地出了一套牌。


坐在对面和他对打的几人看到他出的牌顿时瞳孔震惊,表情复杂。


“靠,这个小孩是怎么回事!”


“出牌顺序毫无逻辑,特么的就全凭直觉!最重要的是运气他妈的好到炸!”


“玩你妹啊!”


杜三鹦脸色苍白,眼角泛红,心里有苦却说不出。


他上一秒还在家里逗鸟,下一秒就来到这个什么啊加斯赌场,还被一个莫名其妙的系统给莫名其妙地颁布了任务——任务内容:在赌场中获得100000积分。


杜三鹦当时在心里疯狂咆哮。


游戏不是关闭了吗!


啊?


啊?


啊?!


啊!!!!!


杜三鹦抓了一把头发,战战兢兢地把桌上的筹码挪了过来,突然猛得弯腰声音颤抖地对赌桌上另外几位大声道:“对不起各位!”


然后拿着筹码就准备跑路。


结果还没离开赌桌几步,就被那输的一方的其中一人给拽住了衣服一把提起,吊在半空中。


只见那人恶狠狠地说:“你小子是不是作弊了?我就不信你运气那么好!”


这一扯不得了,杜三鹦摇晃起身子,直接大叫起来:“啊啊啊啊!你要干吗!放开我!!救命啊!!!”


闹得动静不小。


这个动静再加上杜三鹦的满点幸运值buff,直接把白柳他们给引过来了,非常合情合理。


“杜三鹦???”牧四诚瞳孔地震,声音扭曲。


杜三鹦看见白柳顿时两眼泪汪汪,奋力地挥了挥手:“白会长!救我!”


白柳挑挑眉,站在原地没动,就凭杜三鹦这运气,要他救?讲个笑话:爆裂末班车,堂堂一boss,乘客椅,摔100多次,就没站起来过。


果不其然,只见杜三鹦在空中用力一跨想要跑到白柳这边去,抓着他的这人好巧地就一个没站稳向后摔了过去,直接头破血流。


一直站在一旁的荷官默默地招呼了几个工作人员把这人抬去了医务室。


杜三鹦看着被抬起的人心里一股悔意涌上心头,不由篡紧了拳头,又是这样吗?又是因为自己才让别人受伤,而不是他。


白柳瞧见拍了拍杜三鹦的头,轻声说:“是他自己先找麻烦的,不是你的错。”


杜三鹦点点头,弱弱地嗯了一声。


唐二打:要不是看见你笑得这么奸诈我都信你是在安慰杜三鹦了。


兆木弛则一进赌场就开始跃跃欲试了,手中玩弄着白柳分给他的筹码,准备大干一场,抬起扇子抵住了下巴,平常慵懒的语气此时也夹杂了点兴奋:“所以白柳,可以去开赌了吗?”


白柳勾起唇角,双手放在了杜三鹦的肩膀上,笑得魅人:“当然可以,你们想怎么闹都可以。但我得先去问问杜三鹦一些事,你们先去。”


“好。”众人回答。


刘佳仪站在原地目送着白柳带着杜三鹦走进卫生间,把帽檐往上抬了抬,心想:杜三鹦,自求多福吧,白柳这家伙可不是什么好人。

————————————————

兆木弛这家伙赌博一向目标明确,直接开了个1000筹码的赌桌试试深浅,刘佳仪径直坐到了兆木弛的右边,左边坐的则是木柯。


唐二打和牧四诚,一个为人正直从不进赌场并且整日忙碌的人民警察,一个大学生还总是挂科并且性格暴躁的猴,这两个怎么看都不适合在赌场里面坑人干大事,于是他们两个就很有自知之明地站在了兆木弛两边。


“玩什么?”兆木弛托着腮,低头玩着扑克牌,旗袍的劈叉处露出雪白的肌肤。


木柯整了整金色链条:“21点怎么样?我之前为了生意陪一位客户玩过,很容易上手,佳仪应该也听说过。”


刘佳仪点了点头,声音平静:“嗯,会玩。”


兆木弛微笑地说:“那就开场21点练练手,待会儿再玩大的。”


突然一道油腻夸张的中间男音从围观的人群里面响起,来人开口还算礼貌:“不知我们有没有荣幸陪两位美女开一场呢?”


牧四诚闻声望去,是一个穿着玫红色西装戴着红色领结啤酒肚的满脸油光的中年老男人,后面还跟着几个歪冬裂枣。


李鹏强他在进入无限游戏前就是个混混,整天在家游手好闲加啃老,时不时还去附近的商业街上作死调戏女生,搞得那条商业街乌烟瘴气,到处都是混混和他称兄道弟。


有次他在别人的怂恿下没忍住和他的狐朋狗友们轮j了几个女生,死了几个,结果活下的其中一个女生不是个软碴子,哪怕他们再怎么威胁她她也反手就把他告上了法庭,这女生的证据留的不仅非常足,还能言善辩,和她请的律师配合非常默契,直接给他判了个死刑。


在执行死刑的前一天那女生还来“看望”了他,把他从头到脚都给言语嘲讽了一遍,他怒上心头冲动想打人,结果反被叫来的狱警给电晕了过去。


然后他再醒来就来到了这个无限循环,那时他可开心得不得了,满脑子都是在这里走上人生巅峰左拥右抱然后回去将那个娘们再羞辱一番,总之,全是黄色废料。


这次开赌场他本来是来赚钱的,结果看见了两个长得不错的妞,脑袋里的黄色废料直接开始翻滚,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垃圾味。


牧四诚刚看见这人差点呕了出来,不是因为外貌,而是他身上的味道,太TM难闻了,和那什么李狗蛋一模一样。


兆木弛微微眯眼,然后嫣然一笑:“你当然可以陪我们玩,坐。”


李鹏强喜上眉梢,赶紧让各位兄弟入座,陪美女玩。


——这是他10分钟前的想法。


至于现在?他们只想躲得越远越好。


李鹏强笑得笨拙,视线一直盯着兆木弛的脸不放,还不时望向刘佳仪,心里对这两个的实力差不多有了个底:“我们加注500吧,各位美女准备加注多少呢?”


加你大爷!


刘佳仪差点没一个毒药泼过去。


兆木弛微微一笑,抛了个媚眼给李鹏强,扔下一颗甜蜜炸弹:“我把我这个人加注进去怎么样?”


刘佳仪:“……”


木柯:“……”


咳咳咳!


李鹏强顿时兴致四起,一秒破功,不敢相信地问:“真的?”


兆木弛一下一下地敲击着桌面,声音温和,充满诱惑力:“当然是真的,只不过你也得拿出相同等价的筹码吧。”


李鹏强一听那可不得了,直接加价把他上一盘赌局赢的筹码全都给推了上去:“我加码!10000!”


兆木弛的笑容更灿烂了,把扇子给放了下来,樱桃嘴唇一闭一合,宛如恶魔宣告着审判:“那么,赌局开始。”


10分钟后(我不会写赌博,放过我)


李鹏强气得青筋支起,怒目圆睁,愤怒地撑桌猛得站起,指着刘佳仪的鼻子咒骂:“你他妈的是不是作弊了!老子我他妈怎么可能会输给你这个个臭婊子!”


牧四诚见这人的反应啧了一声,肩膀上的嘻哈猴眼睛开始变红,整个猴子疯狂颤动,发出刺耳的怪叫。


刘佳仪帽檐底下的那双眼睛平静地看着李鹏强,向空中扔着赢来的筹码,然后又接住,接着露出一个甜蜜的微笑:“哥哥你在说什么啊?作弊是什么啊?佳仪不懂。”


——她确实没作弊,作弊的是兆木弛,她和木柯只是个打配合的。不过这傻逼竟然连这都看不出来?够蠢。


李鹏强面对刘佳仪的挑衅气得脸色一会儿紫一会儿青,瞳仁被气得抽缩,脖子处的青筋突突直跳,一边怒火中烧地呐喊一边向刘佳仪脸上抽过去。


“装你妈啊!”


刘佳仪面对这巴掌眼皮都没抬一下,行吧,这男人不仅蠢,还爱作死。


只见牧四诚直接一个冲刺把这人用脚按到了地上,眼底冒着血光,双手插在兜里,肩膀上的猴子还特别印景地拍拍手。


脚下的男人还不死心地挣扎着,像只癞蛤蟆一样在地上扑腾,嘴里破口大骂。


兆木弛漫不经心地掀起眼皮看向被按在地上的男人,翻转着手中的圆饼筹码,语气淡漠:“荷官,赌场里面准杀人吗?”


荷官语气冷漠:“先生,在拉斯维加斯伤人可是会有惩罚的,还是遵守纪律的好。”


唐二打不想把事情闹太大:“皇后,可以了,反正筹码已经赚到了。”


兆木弛倒是先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转头望向了牧四诚。


牧四诚这才不情愿地把脚挪开。


结果脚下这人竟然靠着不作死就不会死的信念,心里还咽不下这口气,面露狰狞,身子还没站稳就拿着匕首向刘佳仪刺冲了过去。


然而令人咋舌的是,他竟然没有将刀锋对准刘佳仪,而是反手狠狠用刀尖刺向了自己,鲜血和油脂疯狂涌出,李鹏强一脸错愕和恐慌,吐出一口血,双手不受控制地又提起刀向自己刺去,一刀……两刀……


直到他完全没气时,那挥舞着刀柄的手落下时,肥硕的身躯伴着肉酱倒下时,那令人窒息的一幕才停了下来。


整个赌场顿时鸦雀无声。


在人群之中有一个白衬衫的奇怪男人微笑着观看了全程,手指上甚至还缠绕着泛着银光粘着血液的傀儡丝,杜三鹦则将头缩起,躲在白柳后面。


兆木弛挑挑眉,选择率先打破了这诡异的安静。她敲了敲桌子,微笑地看向荷官:“可不可以请你把这人的尸体给收走?摆在这只会影响各位的心情。”


荷官这才回过神来,瞟了一眼兆木弛,接着让人抬起担架把这尸体给收拾走了。


尸体的血腥味依旧飘荡在赌场里,稍微离近一点的心理素质差的人差不多都呕了,可众人还没缓过神来,一切发生地太快了,那人仿佛中邪一般的自杀行为可还历历在目。


“什么鬼……”


“开玩笑的吧……这又不是副本……”


“喂!系统在吗!你不给个解释吗?”


…………


在一片混乱之下,荷官只得联系了系统。


【D级练习生 李鹏强死亡鉴定为自杀行为】


得到判定结果的荷官愣了愣,说实话,这结果他一个AI都不信,但没办法,造物主说的话只能从,他望向那张万恶之源得赌桌和底下的人群,露出一个标准的微笑,将系统的原话一字一顿地陈述了一遍,还加上了一句话。


“请各位练习生遵守秩序,不要挑事,不然我们将会按规则办事。”


众人顿时哑声。


哦豁,允许间接杀人?白柳眨了眨眼睛。


人群渐渐散去,该赌得继续赌,该玩的继续玩,被恶心到了大不了就回宿舍。


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缓缓消失,赌场也慢慢恢复了原样,起哄声和筹码碰撞的声音接连而来,仿佛刚刚的那诡异的一切根本没有发生过。


人的本质永远是自私,只不过有人坦然接受和拥抱这种劣质,有人不愿接受和承认而已。刚刚的那场质问也不过是为了确认这种倒霉事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罢了,确认之后再次面对醉纸金迷的赌场,人们也自然不会再有多纠结。


刘佳仪等人也早就拿着赚来的筹码和白柳汇合去别的赌桌干大事去了。


“同花顺。”兆木弛轻巧地将牌展开放到桌面上,然后斜着眼睛望向旁边的白柳,语气淡漠:“是你干的吧?我看见那几根傀儡丝了。”


白柳头也不回地看着牌,非常坦然到:“嗯,我干的。”


兆木弛闻言也没说什么,刚想把底池给揽入怀中结果耳边传来一声“额……那个什么……皇家同花顺……”尾音还有些颤,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发出的。


然后他就听见白柳啧了一声。


这是杜三鹦连赢的第几盘了?荷官都被惊得缺氧脸发紫了,幸运值100这么好用?


——虽然他们是一队的,但身为一个幸运值为0的嫉妒一下不过分吧?


嗯,不过分。白柳内心惆怅地想。


这边小鹦鹉还没把筹码给收好就被牧四诚和唐二打连扯带拉地带到了老虎机面前,他们已经跟这台机器大眼瞪机眼一个半小时了,过程中牧四诚甚至怒上心头要把这机器给砸了,结果呢?结果他就收到了来自荷官的鄙视。


牧四诚:“……”


唐二打没管牧四诚,着手教杜三鹦怎么操作老虎机——老虎机名字说得好听,其实规则简单得很:调整下注金额,剩下听天由命。


就憋适合杜三鹦这种幸运百分百的玩家。


杜三鹦乖巧地把自己的筹码放了上去,胖乎乎的小手握住杆子,轻轻向下一拉。


屏幕上的图案开始疯狂滚动起来,经过系统的强制模糊滤镜根本耍不了小聪明,但杜三鹦是什么人?他用得着耍小聪明?


图片一个个落了下来,结果呈现再众人眼前,毫不意外呢——三个一模一样的。


事情还没完,没等筹码从老虎机里溢出完,杜三鹦就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再次拉下摇杆,呵,又是毫不意外呢——还是三个一模一样的。


然后乖巧地坐在椅子上的杜三鹦很快就被不断涌出筹码给淹没了,躺在钱堆里一脸淡然看透世间的表情和旁边脸已经开始绷不住的荷官行成鲜明对比。


妈的我要是有感情我现在已经开始骂人了——荷官如是说。


旁边唐二打和牧四诚感情已经开始乐呵了。


刚打完扑克赢了的刘佳仪在一旁的表情开始变得严肃起来:白柳的爱钱难道会传染吗?


然后熟练地仿佛她做过许多次一般从筹码海中拽出杜三鹦,熟练地把他给按到了玩“骰宝”的赌桌前,将放这骰子的器皿放在杜三鹦软乎乎的小手上,还不忘加油打气一下:“杜三鹦哥哥加油哦,佳仪看好你。”


杜三鹦:“…………”我谢谢你。


十分钟后。


“骰宝”赌桌上众人经历了一次倒卖人生观的赌博后,该骂娘的骂娘,该骂爹的骂爹,该散的散。


他妈哪有人次次投骰都6的,我真尼玛地服了你这个老六!


单独一个老六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个老六还有个黑心老板。


黑心老板白柳是谁?他可是不到榨干人的最后一滴价值绝不善罢甘休的白柳,只见他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灵光一闪,用最温柔的语气最贪婪的眼神说着最令人寒颤的话:“杜三鹦,你会玩俄罗斯轮盘赌吗?”


一分钟后。


看完俄罗斯轮盘赌规则后死死拽住唐队长小腿的杜三鹦无能大哄:“……靠啊!不玩!我不玩!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会死人的啊!真的会死人的!白会长你没有心啊啊啊啊啊啊!!!”


白柳依旧不死心,眼神无比真诚,好言相劝到:“可是他们给的真的很多欸,而且假设你可以做到……”


杜三鹦:“这不是假设不假设的问题啊啊啊啊啊啊啊!!!!”


刘佳仪无语,刘佳仪扶额,刘佳仪叹气,刘佳仪关心:可怜孩子。


不出意外呢,今天是赌场破防的一天。这是刘佳仪和各位心黑商家在接受来自杜三鹦1000000筹码转账时的内心OS。


但还没等流浪马戏团各位从获得一个人形赌场ATM的喜悦中抽离出来,在不远处就又发生了一场血腥事故,被害人的惨叫环绕整个赌场。


白发青年神情冷漠地坐在赌桌上,离赌桌不远有个男人脖颈处的大动脉像是被什么切开了一般,鲜血随着那根疯狂抽搐的大动脉砰砰直流,红丝绒的地板上还放着一张残留着鲜红血液的小丑扑克。


不用想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在众人的一片惊诧与畏惧中,竟缓缓响起一道鼓掌声,白发青年扬扬眉,闻声望去只见兆木弛坐在赌桌前,右侧大腿搭在左腿上,一只手拿着粽红色流苏扇子给他鼓掌,桌上还摆着推成小山的筹码,一双桃花眼不偏不倚地盯着宗九,脸上流露出赞赏之色。


白柳则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


宗九内心:谢邀,已经开始心情复杂了。

————————————————

关于那个李鹏强的故事是我根据李狗蛋的人渣故事的有感而思

李鹏强是随便打出来的!如有同名纯属雷同!

希望各位女孩子出门在外要保护好自己!

以及不用小鹦鹉的原名是故意的哦!

杜三鹦叫起来顺口些

还有就是白柳傀儡丝没有被系统判定出来是考虑到恶魔傀儡丝的性质和系统的性格

另外补充一下:恶魔傀儡丝比白柳傀儡丝要厉害,如果他们两个人盯上同一个躯壳,除非恶魔允许白柳和他共享(这辈子都不可能),不然白柳单靠技能本身是植入不进去的

于是举一反三,得到可以借刀杀人的结论,总之就是系统本来只想帮一个人出千,结果半路杀出个白柳

*

彩蛋是大佬(不全)对于杜三鹦在赌场内横行霸道(?)的想法。

粮票就可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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